生生不息

专栏【我们】
BCAF奇葩团队的分享随笔:
最近关注的一个人、一个地方、一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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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最近关注的一件事
关于“喵喵”和“狗狗”的筹谋


圣火昭昭,圣火耀耀,凡我弟子,喵喵喵喵。
sunshine burning, moonlight shinning, all my puppy, wowowowowowow!

一个戏谑的意外,再次将“萌宠”热点推向高潮。
这条异化的道路,被我们走得越来越宽。
基本上这个热点一年都要火一次,长盛不衰。
亚文化,从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亚,她早已在我们的背后默默地生长发芽。
“福瑞控”也逐渐在线下以实物制作、参观体验的方式聚集起来。
它已经率先在语义表达的基础上悄悄改变和映射出审美的心理过程。
不受主观褒贬所左右的这种变化,势必带出新的审美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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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总是有人能接得上孤勇者,而他可能是超乎想象的忘年交。
但也总有人不明白上面这句话的意思。
就算脚步都流浪了到天涯,也难免有思念到不了的远方。
于是无论是中立观望,还是抨击赞许的态度,都接踵而至。
所以这样来说的话,无论是在哪个时代,应该都不会缺少观察者或思考者吧。
我总在想,那我们缺少的是什么呢?
或者真的缺少吗?还是只会多出来影响下一代的上一代?
哪里会有盲区?
缺少的应该是爱与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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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开放的理解很重要。
现在开始,我们来呼叫爱。可是爱好像有点难。想爱自己,爱对象(现在插播一条恋爱交友广告,有意向与作者共进晌午饭的同学,请在后台回复:找景业),爱你我、他、她、它,爱全世界,爱全人类。但是爱与理解也很棒,它总是让人感动地流泪。
爱好棒啊,它总是让人感动地流泪。尽管这种感动的动因,或许是来自某种内心情感的压积,但我更愿意相信这是生命体在进化过程中的高阶冲动。因为爱,我们得以明白了生命有“泰山与鸿毛”的区分。

而超拔众生,与乐渡苦,同体随应,又该是种怎样的识感让觉者也为之堕泪呢?
有因有情,浮生千千重。
令人遗憾的是,还是会有聪明者借爱之名在互相倾轧。
因为王菲同学早有预言:“风风火火轰轰烈烈,我们的爱情像一场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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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爱情并不能完全替代文本中的爱字, 尽尽管我也很想要甜甜的恋爱, 尽尽尽管此刻即将流露出某种不可名状的不受控制的情绪色彩。总之,爱人,很难,但比难的感觉更好的是,爱人,也很棒。 愿新晋喵喵和汪汪,保佑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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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最近读的一本书:
《大英帝国博物馆动物简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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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起来特别6、读起来特别拗、细品起来想退货的那种编译书。
整体而言,如果不是很在意阅读体验的话,可以单凭着“好奇”走进这本被称作“简史”的小册子(它应该是展品的展签汇集册)。

当然这也是一本从书籍装帧设计和印刷工艺上,
需要小心使用以免被砸伤割伤的书。

这本书让我想到来自亚洲第一梗王的一段话:
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
歪歪斜斜的每叶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
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
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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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纸动物,实则是在一系列的关系中,讲述人对自身的相处或攻乏之道:
英国人把法国政治家描绘成青蛙;
相互对视的人与猴子,穿着相同的衣服;
化身狮子的国王正在战场与食腐动物们进食战俘;
祈求蛇来赐予永生,也让蛇成为原罪的始作俑者。(🐍:那我走?)
动物的皮毛肉体灵魂,在喂养人类的同时,也在装点着人类的生活肉体与精神世界。
忽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给大家笑一个吧。
😊

260余件动物主题的作品,
都在指向每个地区在特定历史阶段,对动(Ren)物(Lei)的态度。
如果可以公益带货的话,这里可以插链接了其实。
不准确地概括来出一条路线的话,态度大致是这样的:
从懵懂的崇拜和敬忌,到强加的特质和敬仰,
然后很长一段时间变成了甘露寺心肠歹毒的姑子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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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未来何去何从,
我们在向动物寄托情感的时候,也已经开始慢慢异化自身作为生命体的物种投射了。
不仅是向动物,也有可能是植物、智能,
以及我们生活的物理世界、网络世界、即将全面进入的元宇宙世界。
总之无论是哪种态度,
我个人的态度是,希望不仅仅只有一部分喵和汪能有幸逃脱吧。
愿新晋喵喵和汪汪,保佑它们。

#03

最近想去的一个地方
枣林



其实有点想去纳尼亚,但怕太胖的身材会压垮衣柜,房东不乐意。
所以此时此刻我想去的地方,是姥姥家屋后的枣树林。
枣树林里有很多树,一些是枣树,另一些还是枣树。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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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在这边枣林里打过枣,因为长长的竹竿很难着。
尽管要先经过竹子杂间其中的隧道般的灌木丛,
而当孩子们兴奋地跑过去,
那片绿到深邃的低矮甬路,
只会依靠几声风的窸窣低喃才能吸引到童年的目光。
相比之下,那片高大的树林,以及它与农田间虽然明显但是难以逾越的边界,
在阳光斑驳地散落之后,总是让双眼不停地向上展望。
上面,树梢上面,树冠的顶部,招摇的枝头上坠着的无法辨认的果实或者什么,
谁能到那儿呢?那儿会住着谁呢?

每年大概有两三次相对固定的时间要去姥姥家,
要是天气暖一点的话,会是冬小麦正在从黄土中辛苦拔起的样子,
它们簇拥着长成一团牢牢地守住已经开始有点松软的土壤和残存的温暖的冬雪。
它们裹拥着,成长着,踩也踩不下去。
如果天气严冬或在深秋时节的话,
多半只会留给孩子们红彤彤的、硬邦邦的酸涩柿子,
光秃秃的枝丫,只有北风为伴。
最接近它的时候,便是夏忙结束之后,
可谁能想到,这依然不是枣子最完美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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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以为当走进那片枣林的时候,
会有一大捧一大捧五颜六色的枣子等着我,
它肯定会用一个大大的惊喜和丰收,
回报这一整年来,我最真诚的期待和好奇。
可最终才发现,我以为的,只是我以为的。
只有半截木棍在划来划去,
或是索性去到黄花菜地里囫囵撸点黄花回家,
或是使劲蹦起来打几棍子不那么高傲的枣枝子。
俗话说得好,有枣没枣打几棍子。
可是我现在,连根像样的小棍子都找不到了。
那片枣林也早已成为了城镇化后的平坦农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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